无论日与夜都将你看的真切,就算目光与喧嚣将我们割裂,我逢人不敢说,送你的玫瑰我藏在身后,只敢告诉他们你我清白无垢。
“高木,谁报的案。”胖胖的目暮问道一旁的手下。“警部,是柯南他们。”高木回到。
“又是那群小孩子。”
“通知毛利,把资料给他一份,让他了解一下。”目暮看着沿途的风景,沉思了一会对高木说道。
“是。”
见到柯南一众小布丁,“目暮警官好!”小布丁们先行问号。“嗯,你们好啊,这里不是玩侦探游戏的地方,你们先离开吧。”说完让手下把几人带出案发现场。
一名鉴识科的警员来到目暮面前,开口说道,“警部,凶器发现了,一柄斧子,死者**,性别女,身高大约165cm,死亡时间大约在48个小时前,身上有多处可见伤,脸部血肉模糊,指纹也被毁坏,无法采集,死者身份暂时无法确认。”说完并拿出被证物袋装起来的斧子。
目暮接过斧子,仔细反复观察,“这种斧子一般家庭使用可能性不大,虽然斧刃处加固,但相比普通的斧子在性能上差别细微,而且价格也要比其他斧子贵上一些。很少有人购买,出售这种斧子的商家应该不会太多。”说完又看向鉴识科的那名警员,问道,“斧子上没有发现指纹?”
“警部,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,用了鲁米诺才发现了血迹。”
“嗯,扩大侦查范围,去学校咨询一下这柄斧子的情况,在去附近的工具店调查售卖这种斧子的商家,进一步摸清购买人员,确认嫌疑人。”目暮看着一望无际的玫瑰园,对手下说道。
“是。”
大量的警员被散出去,侦查,因为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,只能这样做。
此时的柯南等人在高木的带领下被迫来到玫瑰园外,一同的还有藤原,高木向几人咨询情况,“柯南,你们几个为什么要去玫瑰园。”高木问道,“高木哥哥,我们的球飞进去了,所以我们让藤原老师陪我们进去找。”一旁的藤原面色有些苍白,挠了挠头,“是的,这位警官。”
柯南决定从高木这里套到里面的情况和线索。
“高木哥哥,里面怎么回事啊?”柯南卖萌到。
“啊,里面啊。”高木挠挠头,蹲下来说道,“死者的衣物被剥去然后毁容。”
“这很显然是想掩盖死者的身份嘛。”这样看来死者很有可能是本地人或着与本地人有过交集的人,熟人作案几率很大,死者面部和指纹遭到有意破坏,警方无法快速查到死者身份,拖延时间吗。
“高木,这些怎么可以和孩子们说呢。”一名英姿飒爽的女警官走过来,皱着眉头对高木说道,“是,佐藤警官。”
“毛利先生来了,跟我去接他,对了藤原老师跟我一起来吧。”
“是,好的。”高木和藤原两人一同答到。
柯南也悄悄跟在几人后面,至于步美三人,被血肉模糊的身体吓得不轻,学校的心理老师正在给三人做心理疏导。
柯南,心理疏导,不需要的。
“毛利先生,上杉先生,嗯,怎么上杉先生也来了。”
“我恰好在毛利先生家做客,于是就一起更过来了。”
“这......”高木神情有些纠结。
“我再过几天就是你们的同事了。”上杉对高木出示了一张纸。
高木看完后,点点头,“这样啊,那上杉先生一起来吧。”
几人跟着高木几人犯罪现场,柯南也借着几人的名头跟进去了。上杉早就发现了柯南,只是摇摇头,没有理会。
“警部,校方那边提供了两条线索,一条是一名叫青山奈香的化学老师没有报备,几天没有来上课,电话也打不通,而且是那名藤原老师的前女友,还有一条是一名叫做古香子的数学老师,调了她的档案,身高在165cm左右,前几日也是无故消失了,电话无法联系,而且与藤原关系亲密,在学校里流传藤原与两人有三角恋的关系之类的传闻,这名香子老师社会关系也很复杂,欠有大量的外债,而且故意不还。”
负责去学校咨询情况的警员向目暮汇报到。
去周边大型工具商场和工具店的警员也传回消息,高木也在向目暮汇报,“警备,他们在一家比较偏僻的工具店找到了与凶器一样的斧子,但是购买时间久远,老板也不记得购买者的信息了,只能向我们提供进货的时间,是今年的5月18日,老板说这种斧子不好卖,一般提供给学校。”
“学校那边怎么说?”目暮听完,转头问负责学校的警员,“警部,这柄斧子是他们遗失很久的一把。负责工具房的老师说,因为很少用到,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遗失的”
“嗯,这样办案很困难啊。”
“警部,调查了香子老师的手机讯息记录发现,她几乎同一时间给所以的亲朋好友发了一条讯息,大致是,我出去避债了,别担心。在那之后就没有人见到过她了,我们调查了她的人际关系发现,她在这几天没有如何出行,酒店,信用卡的消费记录,失联之前与一名叫哲原正的人频繁联系。”佐藤说道。
“那死者可能就是这位消失已久的香子老师了。”毛利捏着下吧说道。
微风将秋末最后的气息吹散,只留下满地桂花,一股清香作为留念......
上杉看着自己单薄的衣物,流下了感动的液体,通红的鼻子是对寒冬之神的赞美。
明明刚刚还很暖和的。
毛利等人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天气的变化,可能他们只是觉得变凉快了一点吧。
“上杉哥哥,感冒了嘛?”柯南看着鼻子通红的上杉,疑惑的问道,不会吧,这种天气也会有人感冒嘛。
“嗯,有些着凉。”
“藤原老师,看来你的嫌疑最大吗,就是你杀了香子老师对不对,认罪吧!”毛利指着藤原,大声喝到。
“不是我,不是我。”藤原的面色有些苍白,听到毛利的话,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颤,连忙否认到,“我和香子老师......”还没有说完就面色胀红,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众人看到藤原变得这样,顿时有些难办。
毛利只能挠挠脑袋,继续观察这个第一嫌疑人。
“那么,奈香老师呢。”上杉清冷的声音给众人提了一个醒。
说完没有理会众人,上杉直径走向死者的坑洞里,靠近坑洞,有一股淡淡的烧焦味,若不是上杉的鼻子异于常人,那可能得警犬来,才能嗅到了。
上衫谨慎的从背包里拿出手套和鞋套给自己套上,然后掏出一副口罩和帽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。
尸体背部插着一把常见的匕首,这种匕首最开始流行在日本黑道群体中,逐渐风靡整个不良少年群体。
匕首上没有任何指纹,是个谨慎的家伙。
玫瑰花园里的草并不茂盛,所以有很多土地裸露在外,在这些地面上上衫发现了很多杂乱的脚印。半干的脚印虽然很杂乱,但是他们却到最后汇聚的方向却统一指向玫瑰花园唯一的出口。
这些脚印大多被破坏,有特意留下了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私会野鸳鸯的脚印。这种行为除了能给警视厅前来调查的警员放一颗烟雾弹,还可以报复一下这些弥漫着酸臭味的“现充”。
全身赤裸,面部被划得血肉模糊,是故意阻碍警方的侦查,好像也有一些泄愤的意味,死者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。
死者的死亡时间超过48小时,不过通常人在死后三至六个小时,尸体会发出腐臭味,吸引苍蝇在尸体上产卵,可是这具尸体,嗯,好像并没有以上的情况。浓硝酸,双氧水和丙酮混合,一遇热就点火就会爆炸。怪不得死者身上有不同程度的灼伤,看来那个奈香老师也有嫌疑啊。
尸僵现象还在,这......
“上杉先生,死者的颈部大动脉被割断,失血过多致死,头部生前也遭到剧烈的锤击,脑壳膜破裂以及大动脉被割,估计是死者死亡的最主要原因。”高木走过来,对正在观察尸体的上杉说道。
“颈部的血流量非常高,有可能在五到六秒之间就会休克,所以不会太痛苦吗。”不见得这是凶手的意愿。脑壳膜是保护大脑的组织,除了硬之外,还有避震作用,没有个几百磅的撞击力,根本不可能使它破裂以及急性出血。
“人的血液里有一种叫PGM的酵素,在一般情况下可以保存十三个星期,而且既然颈部被割断,血迹LVIS,即使低速度撞击飞溅形态,物体与接触面以每秒少于1.5米的速度接触血源,LVIS pattern的血迹通常直径大于3毫米。你让鉴识科的人,用鲁米若检查一下周围以及三名老师的屋子。”上杉想了想,对高木说道。
“好的,上杉先生。”高木回应后,便去安排人手。
上杉看了一眼死状凄惨的死者后,走到瘫坐在地上的藤原前面,蹲下,“奈香是凶手对吧。”藤原听了一怔,“我怎么知道呢,奈香怎么可能是凶手呢,警官不要乱说。”他见高木向上杉汇报东西,以为上杉也是一名警察。
“眼睛眼神,人的大脑分两边,左边负责语言和思考,右边空间,形象和资讯,如果突然向一个人提出一个难题,而且这个人本来的视线是平视的,又马上转向左边,表示这个人正在用理性去思考,在想出一个答案来回答,也就是说很大的机会表明,是在说谎呢,藤原老师。”上杉的声音不大,平缓而又温柔,在藤原看来仿佛什么洪水猛兽一般。
“奈香老师找到了!”一名警员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道。
“什么。在哪?”目暮对警员说道。
“奈香老师已经死了,在教师宿舍顶楼的水箱里。”
“什么!”众人惊呼。
“我就说嘛,凶手怎么可能是奈香那个胆小鬼。”
上杉听后,面色黑了黑,问道“情况怎么样。”
“法医正在鉴定。”警员回答到。
从口袋里拿出一串佛珠,用手指轻轻拨动着,上杉的眸子如两潭深水,跟着一名鉴识科的警员前往奈香死亡的教师宿舍。
来到宿舍楼顶,奈香还泡在水箱里,一股臭鸡蛋味。整具尸体颜面肿大、眼球突出、嘴唇变大且外翻、舌尖伸出、胸腹隆起、腹壁紧胀、四肢增粗、阴囊膨大呈球形、皮肤呈污绿色、腐败静脉网多见,皮下组织和肌肉呈气肿状,有的手和足的皮肤可呈手套和袜状脱落,整个尸体肿胀膨大成巨人,但是还是勉强可以辨认出这个就是青山奈香。上杉捏着下巴,心想到,是巨人观嘛,在春秋季节于死后3~7天,夏季于死后2~3天,冬季于死后15~30天,开始出现,但是在这么柯学的世界,上杉还真不好判断。
上杉皱着眉头,仔细观察死者奈香的手背、脚背处皮肤泡软膨胀,呈白色皱缩状的现象,嗯,死亡时间也是于48小时左右,还有一些尸体痉挛现象,死者奈香也是全身赤裸,令人恶心的灰绿色面孔可以看出来还带着一丝微笑,好似在欢迎谁的到来。在低温中死亡,体温调节作用受到麻痹,产生幻觉热感,出现反常脱衣现象,还有苦笑面容。
这次有些棘手啊。
因为奈香高度腐烂尸体已呈巨人观,臭气扑鼻,无人敢将尸体从大型水箱内捞出来。
是一名年纪很大的老鉴识科警员西村雅彦脱下自己的衣服,跳入冰冷的水箱中用绳子捆住恶臭不堪的奈香,在和其他几名鉴识科的同事一起来上来的。
花了十几次,才收集到了奈香的指纹,上杉对这个不言苟笑的敬业老警员充满了敬意。
一旁被高木带上的藤原看见奈香死状凄惨的尸体,一下瘫坐地上,两眼不停的流下泪水。
“奈香是......”上杉刚想开口,藤原就出口制止了他,“没想到,奈香这么胆小一个人.....”说着哽咽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香子老师是奈香老师杀的吧,而不知道为什么,奈香却......”上杉的发言再一次被匆匆忙忙赶上来的一名警员打断,“警部,在一号死者五十米处,发现一具枯骨。”
“什么!”目暮一脸震惊的说道。
上杉的拳头微微一紧。
毛利也想开口说些什么,噗嗤的一声,脖子一酸,摇摇摆摆的依着围栏坐下。
“出现了吗,沉睡的毛利小五郎。”高木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目暮警官,我已经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了。”毛利低着头,沉闷的声音传出。
“是吗,毛利老弟,说吧。”
上杉隐晦的看了一眼某处,便不再理会,而是继续观察起奈香发绿的巨人观。
“正如上杉所说的那样,香子小姐是奈香小姐杀害的,那是因为......”还没有说完,又被一旁的藤原打断施法。
“我来说吧,奈香杀了香子,而我把我的奈香杀掉了。”沙哑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,让在场的人愣了愣。
“你们能容忍你的妻子或者女朋友到什么地步呢,破口大骂还有拳脚相向,或者冷暴力,又甚至杀了她......那么,杀了她之后,你会选择给她找一块让她安息的地方吗?还是选择放进冰箱里,保持新鲜,让她永远陪你?”藤原的脸被阴影覆盖,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,他好像在笑。
这个变态。
众人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。
“我们两个成为确定关系后不久,我就有些忍受不了奈香的唠叨了,当然,这个还犯不上让我心动念头,我是无法直视自己的无能和懦弱,不能给奈香一个未来,对于奈香变得和刚开始的时候发生的变化,以及她对我的语言侮辱,我有些忍受不了了,她不在是我的那个奈香,她变得好势利,恰好那时我认识了香子。”
说完藤原摇摇头,喃喃道,不是我的错,都说她们。
佐藤忍不下去了,上前一把抓住藤原的衣领,厉声说道。“你知道吗,奈香作为学校骨干化学教师,每一个月的工资都比你这个家伙的高得多,而你,一直是资不抵债,奈香帮你还清债务,甚至为你花了几个月的工资买了一块手表,准备下个月你的生日送给你啊!而这块手表就在你们两个人的床头柜里!而她呢。自己给自己买一件特价衣服都不舍得,奈香她始终相信你是爱她的啊!你这个混蛋!”
说完还给了藤原肚子一拳。藤原像一条死狗一般蜷缩在地上,嘴里流出一股股酸水,让他忍不住干呕。
“都是我的错......”
“藤原先生,你藏起来的那本‘死亡解剖台’中记录了如何杀妻藏尸,如何毁尸灭迹的文章,是让你走向深渊的指路灯吧。”毛利开口说道。
“没错,那本书,让我心里的那颗恶果悄悄发芽......我在认识香子后,家里的当然不如外面的香,刺激。奈香本来就变了,那时的我更加的厌恶她。我自己也变得奇怪起来,喜欢让一下蜥蜴,蛇之类的东西,奈香那爱唠叨的性子,我最后想和她分手的,可最终没有成功。
“没想到,香子拿着医院证明直接找上门来,呵呵,两个人爆发了一场战争,奈香直接上手掐住香子的脖子,当时香子的脸就变得紫红,我连忙制止,谁想,香子抓住了一旁的一个花瓶,直接砸在奈香的头上,奈香倒在地上,香子当时想逃的,没想到被我拦下来了,更没有让我想到的是,奈香爬起来,拿着我从学校带回来的斧子,直接将香子砸死了,我当时也很懵......”
藤原吞了吞口水,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继续说道,“我当时脑子也是一片空白,奈香惊慌的脸让我冷静下来,我把香子用黑色袋子装好,我决定将她埋进宿舍楼后面的玫瑰花园里,我让奈香去学校实验室拿了一些药剂,我决定毁尸灭迹,其实当时香子应该还没有死,不过不重要了。可是啊,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我回到家后,奈香居然也自杀了,用的安眠药...
“要是今天那几个小鬼没有来的话,一切都会很好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救奈香小姐?”高木发声问道。
“为什么要救。”藤原看了高木一眼,“她早就不是我的那个奈香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?”
“呵呵,不想有人死在家里,不干净。”
“你!”
对于藤原这般漠视人命的话,让在场的所以警察群情激奋,恨不得宰了他。
“你们知道吗,我观察了奈香三个小时,确认他死亡之后,终于用上我学来的知识了,我现将奈香用保鲜膜缠绕全身,用棉被进行包裹塞进冰箱里,后来我想冰箱藏尸远远比不上沉尸或者抛尸安全,但我打开冰箱,看着奈香安静的样子,这个才是我的奈香啊。
“没有办法,我只能暂时委屈我的奈香先一个人在这里,她这么胆小一定很害怕吧!”
说完,不知道从哪里爆发的力量,一把挣脱两名警员的钳制,翻身跳下楼去。
啪的一声,重物坠地,十五层的高度,让藤原以最可笑的样子,去陪被他欺骗的两个可怜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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